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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095】落落,我们回家

别拿初恋不当回事儿 | 作者:夜轻寒 | 更新时间:2019-07-13 16:12:02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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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好是很好啦,但是,聂阿姨会不会同意还是未知数啊,再说了,聂云朗刚去世没多久。(.la 棉、花‘糖’小‘说’)就让聂阿姨认我为干女儿,这不是难为她吗?

   也许是我犹豫担忧之色被安覆宁看破,他轻轻一笑说,“不用担心,我想她也是很愿意的。”

   “那是当然。”莲花马上接过话,“再怎么说聂阿姨还曾把落落视为未来儿媳,怎么着也是愿意的很呢!”

   “莲花!”

   听到莲花不经过头脑的话,我忍不住皱眉低喝一声。

   然后偷眼瞧了瞧安覆宁的神情,发现他并无不快之意,然后我责怪地看了一眼扁了扁嘴的莲花说,“别开玩笑了。”

   莲花哼了一声,然后伸手在小腹摸了摸,对着墓碑笑说,“聂云朗,怎么说咱们都是同学朋友一场吧。喏,你看,我怀孕了,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的孩子平安出生哈。”

   我对莲花这种奇怪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,可是为什么阿好和青仁听了之后,会目露精光?

   只见阿好挺着微隆的小腹上前,“聂云朗,你也保佑保佑我吧,我有个儿子了,现在想生个女儿,你可一定要保佑啊!”

   我。“……”

   而青仁却也不落后的说,“我和我老公正想再努力奋斗一胎,我有个女儿了,你就保佑我下一胎是个儿子吧!”

   我呆滞而僵硬地回头,看着安覆宁问,“聂云朗什么时候成了送子观音了?”

   安覆宁笑出声,然后说,“行了。我们回去吧!”

   我点点头,再看了一眼那冷漠坚忍的男生,才转身离去。

   我们浩浩荡荡地下山。而山下的几人大约是无聊了,竟然凑在一起玩扑克。

   一起出去聚了个餐,阿好和青仁两家打算回家了,莲花也和张容回家了。酒店门口,安覆宁问我是回家还是去哪?

   我看了一下天色,冬天的白天很短,现在天已经擦黑了,我转头对他说,“走,我们看电影去。”

   听到我的决定,他愣了一愣,然后笑了笑,“好,我们去看电影。”

   到电影院的时候,人也挺多的,似乎最近上映了一些新片,我和安覆宁研究了许久,还是没定下看什么片。

   他问我,“为什么不看爱情片?”

   我说,“太弱智,太狗血了。”

   “那鬼片?”

   我看了他一眼,略带深意地瞅着他说,“我听说男人都喜欢带女人去看鬼片,因为这样能体现自己男人的魅力,还有安全感,是吗?”

   他挑了挑眉说,“你觉得我这么幼稚?”

   我呵呵了两声,然后说,“看悬疑片吧!听这介绍比鬼片还恐怖,就这个吧!”

   他没有拒绝,然后我们去了vip包厢看的,刚开始就是一些列匪夷所思地镜头,然后慢慢展示主角,我和安覆宁讨论了一下剧情走向以及谁是凶手,可是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。

   不知睡了多久,有人推了推我说,“醒醒,回家了。”

  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睡眼朦胧地看到安覆宁无奈的眼神,我看向荧屏,发现电影已经放完了,我猛地清醒了,抓住他的手问,“凶手是谁?”

   他翻了翻白眼说,“不知道。”

   “哈?”我眨了眨眼,问,“难道凶手没查到就放完了。”

  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,我一边收拾一边站起来往外走小声嘀咕着,“这是什么破电影。”他乐状号。

   走出包厢门的时候,我听到有人在讨论这部电影,还说什么凶手居然是他,我顿时蒙了,看向安覆宁,他却好笑地看着我,“看电影看着看着睡着了的人,还好意思问结局?”

   我,“……”

   我不好意思,十分不好意思。

   他开车的时候,我注意到了,这方向不是去我家的,我问他,“去哪啊?”

   他说,“回家。”

   “可是,这不是去我家的方向啊!”

   他懒洋洋地回答,“回我家。”

   我,“……”

   虽然说我们已经好了这么久了,虽然说我们也已经私定终身了,但是我的确从来没去过他家,也没见过他的家人,虽然说,他说他爸妈不在国内,但是,但是我还是觉得去他家,十分不好意思。

   于是,我迟疑地说,“咱们是不是改天再去?”

   “择日不如撞日。”他说,“就今天吧,我家有没有吃人的老虎,你怕什么?”

   我是不怕啊,但是我紧张。

   但是我再紧张也没用,随着车子的行驶,我已经隐隐看见了前面一栋别墅,别墅很大,比海边别墅大了好几倍。

   安覆宁开车进了大门,然后经过两边的草坪,一路往前开,直到车停在车库才停下来。

   我和安覆宁走出来,安覆宁关车门的时候,看了一眼停在前面的车,轻咦了一声。

   “怎么了?”我看了一眼那辆车,觉得没什么奇怪的。

   他眉宇皱起,又舒展,对我说,“没什么。走吧!”

   我点点头,安覆宁牵着我的手,往前走去。

   一路到他家门口,一直有人不断地打招呼,个个都是很恭敬的样子。

   果然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。

   他拉着我一直走到门口,然后推开大门,当我看到大厅的时候,整个是瞠目结舌的。

   凌夏家的大厅,本来是我看过最大的,现在安覆宁家的大厅简直比她家大了三分之一。

   很难想象,今后如果我嫁给安覆宁了,就要在这里和他一起生活。

   我跟着安覆宁走进大厅,先是惊叹于安覆宁家的大厅宽敞明亮,然后是惊讶于大厅中还有穿着不凡的一男一女。

   两人都是步入中年,但是却是保养得体,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了许多。

   中年女子似乎是端着一杯茶,走向中年男子所做的沙发上,看到我们进来,她停下脚步,美目流转,看向我们。

   “爸,妈,你们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

   听到安覆宁突然出声,我瞬间一惊,看向那对男女,才发现,他们的眉眼间和安覆宁的确有些神似。

   安覆宁的母亲,轻抿一口茶,笑容明丽,恰到好处,“快要过年了,我和你爸爸自然要回家过年,怎么?你难道还不欢迎?”

   “怎么会?”安覆宁轻笑一声说,“只是你们没有提前通知我,这样我也好去接机啊!”

   安覆宁的母亲微笑了一下,坐在沙发上,将茶杯搁在茶几上,然后看向我,我从愣神中反应过来,连忙恭敬地打招呼,“.la [棉花糖]”

   安覆宁说过他父母要过段时间才回来,可是,这突然回来也就罢了,偏偏自己也过来了。

   初次见面,一点准备都没有,这样安覆宁的父母会不会觉得我很不礼貌?

   哎呀,愁死了!

   安伯母对我只是淡淡一笑,然后的安覆宁说,“怎么?不介绍介绍?”

   安覆宁似乎也刚想起来,连忙笑着介绍,“爸,妈这就是曲落。”

   我笑得有些僵硬,向他们打了一下招呼。

   安伯父也缓缓抬头转过来看了我一眼,随即轻轻皱了一下眉宇,便又舒展开来,向我点了点头。

   而我看着安伯父的正脸,总觉得有点眼熟,似在哪里见过。

   我猛然想起了三年前,在安覆宁为我受伤的那一天,我去为安覆宁买皮蛋粥,却听见聂云朗和一个中年人在争吵,那个中年人正是安伯父。

   本来时隔三年,只有过两面之缘的我不应该记得那么清楚,只是因为当时聂云朗的样子太过痛苦,一般来说他总是冷漠对其他事情漠不关心,但是那天他争吵过后,就失控了,所以,我才这么记忆犹新道观。

   “爸,妈,我打算和落落在明年年初结婚。”安覆宁拉着我坐下,对着他的父母说道。

   而我却忍不住紧张起来,虽然说安覆宁说他的父母会同意的,但是,我仍然还是有点担心。

   我们经历过多少次种种离别,眼看我们都已经想要就此安定下来了,如果安伯父安伯母不同意,恐怕又再起风波了。

   安伯母倒是没说什么,她重新拿起茶杯,轻抿了一口茶,笑了笑,“你一直很有主见,对于你的婚姻,我一向懒得插手,只要你认定的女人,愿意和你好好过日子生活,那么我没什么问题,你问你爸吧!刚回来,时差还没倒过来,就先回房间了。”

   说完,安伯母又放下茶杯,然后优雅地起身,带着一丝淡笑,走向楼梯。

   名门出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,大方得体,优雅温柔,让人挑不出错,也难怪安伯父明明爱着聂阿姨,他却依然没有离婚。

   聪明的女人知道在得不到男人的心时,应该如何做,才会让丈夫对她百依百顺,什么都可以给,唯独不能交付真心,而那种女人,往往也不会奢求一颗真心,她们知道怎样才可以更好的生活。

   “爸,那你觉得如何?”

   安伯父放下报纸,看向安覆宁也看向我说,“如果你认定了,那就算我反对也没用吧?”

   安伯父又笑了一声,“当年我不够勇敢,自然也不愿意在我儿子面前看到当年我懦弱的影子,只要你喜欢,爸爸也不会有什么意见。而且,你已经处理好凌夏的事情,没用后顾之忧了,那我又有什么可反对的?”

   “谢谢你!爸爸!”安覆宁听完安伯父的话,喜笑颜开地说。

   安伯父也只是淡笑一声,然后起身,在转身离开之际,他略带犹豫且忧郁地看了我一眼,似乎是在疑惑什么。

   我怔了怔,不知道安伯父的眼神表达什么,想努力去看清,而安伯父却转身走了。

   他到底是在看什么?难不成他也认出了我?可是当年,我们只是擦肩而过,如果不是特别的事情,应该不会记得我吧?

   我疑惑地皱起眉,而安覆宁却问我,“怎么了?我爸妈没有反对,你很失望?”

   “……”

   “难道你还想来一出豪门风云?”

   “……”

   我嘴角抽了抽,说,“你想多了,我只是有点不可思议而已,总觉得似乎太简单了。”

   “你觉得没挑战性?”

   我,“……”这人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?

   瞧,把他嘚瑟的。

   安伯父安伯母虽然说没有反对我们,但是他们提了一个相当苛刻的条件,记得安覆宁转述的时候,是相当认真的,安覆宁拉着我坐到床上,郑重地扶着我的肩,面露凝重之色,“落落,我爸妈刚才告诉我,我们结婚必须有个条件。”

   我连忙进入备战状态,很是坚定地说,“你说。”

   他盯着我的眼睛,看了良久才说,“我爸妈说,最好婚后能马上有个孙子,让他们享受一下,天伦之乐。”

   “……”

   安覆宁依然一脸凝重,而手却很不安分地脱着我的外套,他说,“所以,为了这个艰难的造人任务,所以我们必须争分夺秒,片刻不得耽搁。”说完,他还皱了皱眉,询问似的问我,“你觉得呢?是不是觉得此事是一件值得全身心投入的任务?”

   我,“……”

   不得不说,安覆宁相当无耻的,打着这种为了结婚而奋斗的任务,他是每天早出晚归地上班,下班回来,他还会一脸悲壮之色地对我说,“落落,这场仗不好打,你一定要坚持住。”

   坚持个毛啊!

   我愤愤然,感觉安覆宁假公济私,用为了婚姻而奋斗地借口,无情地压榨我。

   是的,压榨,简直要变成压榨花生油了。

   有一次莲花看到我脖子上还没掩藏好的痕迹,笑得暧昧,“啧啧啧,未来的总裁夫人,日子过得挺滋润的。但是这肚子一直没动静,到底是谁不行呢?”

   我愤怒地反驳,“你才不行呢,你全家都不行!”

   而这个时候,莲花则摸了摸微微凸出的小腹,然后瞟了我一眼,我很骨气地哼了一声。

   不过,莲花说得也没错,我们一直没做什么措施,但是的确就是没动静,都差不多夜夜狂欢了,依然就是没留下个种子生根发芽。

   哎呀,真是愁死了。

   这天陪着莲花却孕检,莲花却怂恿我去做做检查,我说,“不必吧,这事不急吧……”

   这话,我问的不是很有底气,但是能不急吗?

   安覆宁说,“莲花三人都有孩子了,你怎么能在这方面输给她们?”

   好吧,不能输。

   而他又说,“沈律老婆也怀上呢,以前的同学很多都第二胎了,我怎么能输给他们?”

   于是,为了不输人,我们差不多每天是乐此不彼地做一些睡前运动。

   “你不是说,你大姨妈这个月推迟了吗?或许中奖了呢?希望还是要有的,或许真的怀上了呢?”莲花一边坐在那里排队,一边对我进行谆谆善诱。

   我,“……”

   我虽然说这个月大姨妈的确没来,但是,我前几个月不是提早就是推迟,这事情不是那么准的吧?

   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对吧?”

   在莲花的软磨硬泡下,我终于是去了。

   怀着忐忑带着一丝希望的心去做了检查,出来的时候,我依然是愁云满面。

   莲花看着我的样子,连忙安慰我,“怕什么?你们的日子还长着呢,而且,你们不是还没结婚吗?婚后怀孕也很好啊,何必一定要奉子成婚?你们不是说奉子成婚不大光彩吗?”

   我抬头看着莲花欲言又止,然后又重新低下头去。

   莲花以为我是打击到了,连忙拍了拍我的肩说,“没关系的,干嘛那么沮丧,这事急不来的。”

   “不是。”

   我眨了眨眼,看着她说,“我当初怀孕,是根本就没想到会中奖,所以,怀孕的时候,我很迷茫,我想过生下孩子,也想过打掉孩子,但是我还没想好的时候,就流产了。当时我虽然也是很难过,但也觉得松了一口气。但是现在……”

   我咬了咬唇,继续说,“我和他都有意有个孩子,可是他就是没来,现在我好不容易想着再努力努力,他却突然蹦出来了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
   “那就继续努力啊……”莲花满不在乎地说,但又突然停住,眨着眼睛看了我片刻,半晌才说,“你刚才说什么?谁突然蹦出来了?”

   我也眨着眼睛看她说,“我怀上了。”

   “……”

   莲花惊在原地片刻,突然大叫一声,兴奋地抓着我的手说,“什么什么,你说什么,你怀上了,真的怀上了?”

   为什么看到莲花这种表情,我有一种别样的违和感呢?

   出了医院,莲花一边摸着小腹,一边兴奋地对我说,“赶快把好消息告诉他,让他也尖叫一下,我已经想象到他如果在开会,突然接到你的电话,知道这个好消息,对着一干骨干同事兴奋大叫的场面了,快点,快点。”

   我白了她一眼,但也压抑不住惊喜,掏出手机,就想拨他电话,但是就在这时,手机响了,一个熟悉的号码出现在手机的屏幕上。

   “是他吗?”莲花凑过来问。

   我摇摇头说,“我去接一下,你等我一下。”

   莲花不高兴地点点头,我走到旁边安静一点得地方,接通了电话。

   “喂,安伯父你好。”

   那边的呼吸微微一窒,沉默了良久,最终他才缓缓开口,“我有点事情,要和你单独见面谈一下。”

   我心中没来由地一惊,“好的,不知道约在哪里?”

   挂了安伯父的电话,我的心情有点沉重,莲花走过来问我,“怎么了?”

   我摇摇头说,“我有点事情,要马上去做。你自己回家吧!”

   “什么事情啊?有比把好消息告诉安覆宁还重要?”

   我笑了笑说,“好消息我打算回家再说,你先回去吧!”

   莲花哼了哼,心不甘情不愿地打车离开了。

   我咬了咬唇,也打了车,去往和安伯父约好的地点。

   我刚一进咖啡店的门,就看见了安伯父坐在有一个靠窗的位置,正抿了一口咖啡。

   我走了过去,抱歉地一笑,“对不起,伯父,我来晚了。”

   安伯父神情淡淡指着前面的位置说,“坐吧!”

   我笑着坐下,本想要一杯咖啡,但是考虑到自己怀上了,就要了一杯开水。

   “伯父,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?”

   安伯父沉默了许久,才缓缓开口,“我并不反对你和覆宁的婚事。”

   我沉默地点点头。

   安伯父不反对的态度从开始我就知道,但是他今天找我,显然不是为了这句话。

   “但是,我想在你们举行婚礼之前,我希望你能清楚自己的身世。”

   身世?

   我怔然,讶异地看向安伯父。

   我的身世安伯父他是知道的,但是为什么突然又谈及呢?

   “你的养父母是曲氏夫妻这你是知道的,但是你不知道的是,你的生父生母。”

   我瞪大眼睛,“我的生父生母?他们还在人世?”

   “不。”安伯父神情依旧冷淡,“你的生母是在生下你三个月后去世的,而你的父亲并没有死。”

   “他在哪里?”我问得飞快,这时候我根本没有考虑,生父还在世,我却还是孤儿的事情。

   安伯父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,似乎是有一丝忧色,“在监狱。”

   安伯父的话音落下,我的脑袋中突然‘嗡’了一下,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了。

   我以前知道我不是爸妈亲生的时候,我也曾经想过自己的父母,我也曾偷偷去过孤儿院,院长告诉我,我是被一名女警察送过来的,那时候我想,我的亲生父母应该不在人世了。

   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想到,在这个时候,我会知道,我的生父还在,但是他却在监狱里。

   我很久才回过神来,看向安伯父略带抱歉的神色,他说,“我的确同意你和覆宁的婚事。当我正式看到你的时候,我觉得你很熟悉,我去找人调查了一下,才知道,原来你就是当年洛远的女儿。当年洛远因为公司亏空倒闭,而做了一些错事,所以,他被判了无期,而你的母亲,则在你父亲入狱那天,出车祸而死的。所以,你才会被抱去孤儿院。”

   我没有说话,我紧紧握着茶杯,手指有些颤抖,我的目光落在前面的白开水上。

   我想,我现在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。

   “我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原因,是希望你能做好面对媒体的准备。安氏一直以来都备受媒体关注,你和覆宁结婚,自然有媒体会出来爆料,我不能说这件事情一定不会被爆出来,但是,你应该知道,这件事被爆出来之后,对安氏对覆宁都会有很大的负面影响。我希望你能明白。”

   犯人的女儿嫁到了安氏,如果被媒体爆出,对安氏对他的确有很大的负面影响。

   我知道安覆宁并不在乎,但是我能不在乎吗?

  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影响,我也知道这点影响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,可是安氏呢?安氏如果影响到了,那么安氏所执行的一些项目业务,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。

   “安氏覆宁已经接手了,我也相信他的能力,我也不会管太多,但是毕竟这件事情并不小,我并不是说一定要你离开覆宁,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做好准备,也希望你能够想明白。”

   “安伯父。”我声音很缓慢地说,“这件事情谢谢你能告诉我,如果不是你提前告诉我,以后真的遇到了,我肯定会慌得不知所措。至于如何决定,我需要考虑。”

   安伯父点了点头,说,“好。如果你想见你生父一面,我会帮你安排。”

   安伯父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,我只知道,当我回过神的时候,前面坐着的安伯父已经离开了,而外面也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。

   这个时候,手机响了,我拿起一看,是安覆宁。

   我犹豫了一下,然后挂断。

   我出了咖啡厅,看着暗下来的天,下着蒙蒙的小雨。

   雨虽然小,但是在本来就寒冷的冬天下,明显是有种雪上加霜的味道。

   我伸出手,接了几滴雨,小雨落在手掌上,冰凉冰凉的,就像我此时的心,本来暖融融的,现在却凉到了发冷。

   我打车到了莲花家,莲花开门开门看我的时候,吓了一跳,“落落,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?你怎么了?安覆宁刚才打电话还找你了。”

   我艰难地笑了笑说,“我能在你家待几天吗?”

   莲花点点头,然后我便走进莲花家,很有自知之明地去了客房。

   “落落,你到底怎么了?不是怀孕了吗?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?怎么了到底?”

   我只是摇了摇头,将自己缩在被子里。

   我在莲花家呆了几天,我将手机关机了,便一直没有出门。

   整天是吃了睡,睡了吃,莲花父母倒也没说什么,毕竟我也是有身子的人,而且他们对我一向都很好。

   而这天,莲花终于发飙了,她咬牙切齿地说,“曲落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要是再不说原因,我马上打电话给安覆宁,把你这条怀了崽子的母狗拖回去。”

   我抬起头,看着莲花一脸怒容的样子,轻轻说,“我的生父还在世。”

   莲花眨着不明所以的眼睛,“所以?”

   我和她说了安伯父和我的谈话内容,莲花也沉寂下来,问我,“那你是想离开他吗?”

   “我的孤儿身份本来就对他有影响,可是现在最糟糕的是,我不是孤儿我是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罪犯的女儿,这件事情一被爆出去,对他对他的公司都会有很大的影响。我考虑了很久,觉得,离开他,才是最好的。”

   “可是,这样对他不公平,而且,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公平,你想走聂阿姨走过的路吗?”

   我怔然,忍不住抚上自己的小腹,那里有我和他的孩子,我们连日来的成果,如果他知道一定会很开心,但是……

   我咬了咬唇,说,“至少,我知道他的父亲没有对不起他,如果长大了,我就会告诉他。也许我会走聂阿姨的路,但是,我的孩子不会走聂云朗的路,他不会孤僻,他不会仇恨,他会感恩。”

   “你……”莲花还想说什么,最终还是没有说。

   我联系了安伯父,我想见我那父亲一面,毕竟是我的父亲。

   我见到他的时候,他皮肤黝黑,满面沧桑,看上去似乎比实际年龄老了一半,我颤巍巍地拿起电话,他也拿起电话,他疑惑地喂了一声,问我,“请问你是?”

  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,轻声问他,“你记不记得,你曾经有个女儿?”

   他突然瞪大眼睛看着我,激动地往前倾,一双眼睛瞪得老大,打量着我,声音语无伦次,“你……你是……你是洛落?”

   他的声音本就沙哑,因为激动地关系,所以听起来有点模糊,但是我依然能听得出他言语中的惊喜。

   我深吸了一下鼻子,微笑着说,“嗯……很抱歉,我前段时间才知道,我原来还有个亲生父亲。我一直以为,你和我的生母已经不在人世了。”

   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他声音喑哑,黝黑的面容中,缓缓流下泪来,“是我对不起你,对不起你妈妈,对不起你们……”

   我没说话,而他又说,“从你出生开始,我从来没有尽过一点父亲的责任,反而让你成了孤儿。”

   “我从来不奢求你会来看我,但是我总是想着,你是在孤儿院长大还是被领养了?你有没有被欺负,那些孤儿院的孩子是不是经常欺负你?如果你被领养了,你的养父母对你好吗?他们会不会把你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对待,他们会不会虐待你?每次我想到,我总是很难过,你本来可以不是孤儿的,是我,是我的错,是我害了你,害了你妈妈……”

   说到这里,他再也抑制不住,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破碎地哭出声。

   我心中也是难过,却还是勉强地笑了笑,“你不用担心,我过得很好,我的养父母对我很好,把我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对待,只是他们福薄,没有等我孝敬他们,感谢他们的时候,就相继离世了。这二十多年,他们从来没有嫌弃过我。”

   “这就好……这就好……”他抹了把泪,深吸一口气,“洛落,那你现在……结婚了吗?”

   我心中一痛,却依然笑着,“快了,大概是明年年初,我怀孕了,未婚夫待我很好,我们很相爱。”

   “这就好……这就好……”他终于有了一丝笑容了,他还想说什么,却犹豫着没说。

   我说,“你放心,我会经常看你的。”

   他笑着点头,笑得很开心,“好……好……”

   我看着他真诚的笑容,低声叫了一声,“爸爸。”

   他顿时潸然泪下,忙不迭地应了一声,“哎!”

   似乎应一声还不够,连应了几声才停下。

   在挂电话之前,他犹豫了一下说,“洛落,你以后不要再来看我了,对你影响不好。”

   “难道一个女儿看自己的父亲,还要去顾及他人脸色?”

   他又激动地掉下泪,不断地点头,“好……洛落……爸爸很开心。”

   探完监之后,我走出来,莲花站起来,问我,“好了?”

   我点点头说,“嗯,好了。”

   我们一起出来之后,莲花问我,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

   我咬了咬唇,从包中拿出一封信,递给莲花说,“我走之后,你将这封信交给他,千言万语,都在这里。”

   “你真的决定了?”

   我点头,“是的,再这样拖下去,对他对我都不好。”

   莲花叹了一口气,接过信,吸了一下鼻子,带着一丝哭腔说,“落落,为什么每次你离幸福那么近的时候,都会发生各种事情?难道幸福真的那么难?”

   我仰头笑了笑说,“不是幸福那么难,而是,老天喜欢捉弄我而已。”

   “落落。”

   我拍了拍她肩说,“好了,不要哭了。我们经常联系就好了,不是吗?”

   莲花擦了把泪,我笑着转头看向窗外,今天竟然下雪了,雪花飘飘洒洒地落下,将这个城市,轻轻覆上一层冰雪。

   我笑着说,“莲花,你看,连雪花都在为我送行呢!”

   莲花没说话,我也没在意。

   这个时候,竟然堵车了,而且刚好堵在广场的旁边,广场的大电视荧屏上,突然传来一阵掌声,我看过去,才知道,那是安氏前段时间进行的一个项目完成了,而且今天似乎是在开庆功宴。

   安氏的庆功宴自然是媒体不会放过的,而且,安氏似乎也有心开放庆功宴,而且还开得很盛大。

   这个时候,镜头突然出现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,他缓缓走上台去,本来尺寸刚好的西装,今天穿在他身上,竟然有些宽大,他缓缓转身,一张依然熟悉依然俊朗的脸上,微微苍白,向来精神饱满的他,笑得有一丝勉强,他漆黑的眸中带着一丝焦虑,即使这样,他依然也还笑着开口,“很感谢各位能够参加这次安氏l计划的庆功宴……”

   他站在台上,似乎是镇定自若,似乎是一切游刃有余,可是谁能看见他在笑容中带着丝丝疲倦,谁又能看得见,他的脸色是如此苍白?

   我怔怔地盯着他,露出的勉强笑意,我怔怔地听着他,在台上看似轻松开心地发表感言。

   他怎么瘦了那么多?

   这个时候,他在说话的时候,突然停下来,他就当着媒体的面摸出手机,手指点了一下,顿时脸色一变。

   他连忙再次抬起头,对着镜头,脸色凝重,“抱歉,今天是l计划的庆功宴,本来不应该谈及私事,只是现在情况真的危急,所以借用一下广大媒体,帮我寻个人。”

   听他说寻人,我顿时一惊,我紧绷着身子看着他拿出皮夹,拿出一张照片,对着镜头推了过去,我颤抖着看着他拿着我的照片,对镜头说,“各位观众,这是我的未婚妻,因为某些可笑的原因她现在要离开我,她现在就在你们身边,我希望你们能帮我找到她。你们找到她之后,请打我的号码1**********,或者你们有什么办法直接送到这里,这里是明辉酒店九楼……”

   我盯着镜头前拿着我的照片的安覆宁,早已经忍不住捂住嘴巴,哭得失声,三年不曾流过的眼泪,也在那一瞬间,夺眶而出。

   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在这种时候用这种办法找我,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会对他的公司有影响?难道他不知道现在办得是公事,不应该涉及到私事吗?

   而这个时候,他突然又说,“……落落,我知道你在镜头前面,我只想问你一句话,难道这么多年以来,你对我的了解只在于身份?我从来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身份,什么样的背景,我只知道,你是我要牵手一生的人。而现在,你不但想要离开我,还想带着我的孩子离开我,你就忍心,要他没有父亲的长大?落落,我们已经错过了一个孩子,一个三年,你还想要我们彼此再等几个三年……”

   我看向莲花,莲花看着窗外飘落的雪,默默流泪,“落落,你这样离开,对谁都不公平。”

   这个时候,安覆宁的手机突然想了,在媒体的注视下,他接听了,这个时候,我听到司机说了一声,“安总裁,你未婚妻在我车上呢,我帮你送过去吧!”

   我顿时回头看司机师傅,只见他打着方向盘,踩着油门,根本不问我愿不愿意,自作主张地开车走了。

   我才发现,这个时候,竟然已经不堵车了。

   这个时候,大屏幕上安覆宁面露喜色激动地说,“好,我在酒店门口等你,你……谢谢你……谢谢你……”

   安覆宁说了好多个谢谢,然后不顾别人的惊慌,消失在镜头面前。

   我看着窗外的雪花,轻轻地抹了把泪,“师傅,谢谢你,但是,请你……”

   “小姐啊,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珍惜,这是不对的,天塌下来你男人顶着,你逞什么能?”

   “落落,如果不能一起度过难关的夫妻,他们就算在一起了,也不会长久。”

   莲花看着我,伸手为我拭泪,“落落,今天如果安覆宁是你的局面,你会放任他离开吗?难道身份,难道身世比幸福还重要?明明幸福就在眼前,你还要将它推开吗?对安覆宁公平吗?他这几天寻找你,就没好好吃饭睡觉,你难道为他好就是折磨他吗?安氏会因为你的身世倒闭吗?安覆宁会因为你的身世不要你吗?落落,你不能这么自私。”

   我自然知道这些道理,但是,我只是不想在安氏在他身上抹上污点,我不想别人用我的身世大做文章,来影响安氏。

   车子停在明辉酒店的门口,我看见那站在门口的黑色人影,在雪花飞舞间朝我们这边奔来,我看见有许多举着摄像头的记者,也向我们奔来,然后,我深吸一口气,打开了车门。

   雪花飘摇,飘洒在这幽幽的大地,他站在我身前缓缓向我走来,那苍白的脸上,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,他缓缓向我伸手,“落落,我们回家。”

   那一刻的我,泪水弥漫了眼眶,他身姿挺拔,站在雪下,雪花落在他的发梢,落在他黑色的西装上,而他的笑容,依然是暖洋洋的,就如冬天的煦阳,融化了天地间的万千冰雪。

   我看着他流泪,然后笑着将手递过去,他的手掌依然温暖,紧紧握着我的手,然后将我拉入怀抱,他紧紧地抱着我,颤抖的拥抱带着他连日来的担心,带着他现在的喜悦,他声音低哑咽哽,“落落,我们回家。”

   --全文完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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