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三十六章战旗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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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日只见韩杰整日严谨,独来独往,不与人亲近,待人态度也强硬,颇有些得罪于人,留连沐君媱也被他骂出怨念,可见他的人缘绝对一般。
有幸与他对练,正好探探底细如何?
旗中所有人,也都停下了动作,一个个的热血沸腾。
沐君媱持剑对上,蓄势待发,二人彼此静默着,心思各异。
须臾沐君媱事先发动了攻势,举剑横劈而下,攻势凶猛,犹如被惹怒的恶虎一般。
韩杰站在哪里,一言不发,待沐君媱近了身,持枪挡在身前,哐当一声,长剑劈在枪柄上,沐君媱顺势扫向韩杰的左手。
意在逼他松手,韩杰手掌一松,同时右脚踢在长枪尖上,红缨枪仿佛生了灵性,凌空一个反转,便稳稳落在他的手上。
不得不说,韩杰傲有傲的资本,方才一招,沐君媱便对他的实力隐有猜测。
他们二人真枪实弹干着,下方的人,不禁担心了起来,毕竟刀剑无眼,伤了谁都不好。
魏玄心神紧绷,胸口阵阵发紧,就担心沐君媱不小心受伤了。
头上的太阳越发的烈,阳光刺得人眼睛难以睁开,地上沙砾因为他们过招缘故,飞沙走石。
对方实力过人,沐君媱是半点不敢大意,任凭汗水湿了眼也无暇顾及。
她盯着韩杰,颇有些不得意,她的乃是短剑适合近身之战,他的长枪正好克制了自己的弱点。
必须想办法近身,否则难以取胜。
沐君媱心思百转间,韩杰便已攻了过来,红缨枪指命门,仿佛将她当做敌军一般要致她于死地。
电光火石间,沐君媱翻身踩住枪柄,借力跃至韩杰身后,须臾落地持剑横扫,似乎要将他拦腰砍断一般。
二人如此较量,早已没了一开始的点到即止,反而招招杀意,看得人,将心提到了嗓子眼,就怕有谁受伤了。
到他们看见沐君媱落败之后,才彻底松了口气,幸好没人受伤。
沐君媱也没想到韩杰反应如此之快,不仅拦下她的攻击,还反将她一军,顺势将她拿下。
韩杰收了长枪,见旗下的部队毫无纪律,顿时呵斥道:“看够了没有,每人罚负重二十圈。”
闻言所有人不禁抹汗,各自提着沙包就跑。
片刻,突然有一小兵前来传话,也不知道在韩杰耳边说了些什么,韩杰看向沐君媱道:“你也罚跑二十圈。”
韩杰说完便走了,待转身之后,他眉目立即变得古怪了起来,左手捏着手腕,虎口微微发疼,看来这小段时间还把她的力气和本事给练起来了。
他哪知沐君媱也常寻时间躲进空间训练,她这么勤快,还没点长进不是白辛苦了。
须臾,将军营帐前,他顿了两步,望了望帘子里头,神色有些无奈,也不知他找自己这么个小旗长做什么?
韩杰思索了下,便走了进去。
军中凡是有些身份的人都在这了,如此阵仗,只怕发生了什么大事,他拱手行礼旋即便走到杨锋身后。
上头常镜见人已经来齐,便开始商议大事。
一个时辰后,韩杰从里边出来后,神色便有些不对劲,他望着远方,西风带队之人是慕南王。
他可是赫赫有名的战神,常镜要他带领旗下的人去黄鹤岭截他,不是要他们送死吗?
他手下的兵个个都是新兵,没有作战经验,叫他们去截杀慕南王岂不是自寻死路吗?
韩杰心事重重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操练场上,所有人已经全部气喘吁吁,拖着疲惫的双脚一步一步的跑着,唯有沐君媱刚刚跑完,还坐在一旁歇息。
他情绪复杂的道:“都停下来吧,你们回去好好歇息,晚上有任务出动。”
有任务?这还是大家当兵之后第一次出任务,不由得都觉得有些热血沸腾了起来。
与他们激动不同的是沐君媱,出任务不是该交给那些有经验的老兵吗,怎么会找他们这些个新兵来做,也也不知什么样的任务,他们可否胜任。
旗长神色沉重,只怕这任务不是个简单的,沐君媱不禁担心了起来。
这些日子朝夕相处,无论如何她是不愿意看到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出事。
可是她无权无势,护不得他们,也护不了一辈子,罢了,到时候能力之余搭把手便成。
沐君媱站起身来,拍拍屁股上的沙石,便走了回去。
大家一个的,放下沙包,兴高采烈的回了营帐歇息,谁也不知道自己晚上将面对什么危险。
晚上。
西风那旁,楚御连日打听沐君媱的消息,得知她无意进入南陵境地,便马不停蹄的从沐君媱拐错的那条路一直走下去,直到他们停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了下来。
正是之前差点被抓了壮丁的大汉家。
楚御翻身下马,亲自敲了大门,屋外动静颇大,屋里大汉愣是不敢出声,生怕又遇上次的麻烦,他噤声悄悄探出头来,只见屋外一群人,身披战甲,威风凛凛。
为首那人长的更是玉树临风,气宇轩昂,虽说身着将军服饰,却更像一个白面书生,半点不似久经沙场的将军那般壮实粗糙,皮肤白腻,眉间还有颗朱砂,实属谪仙也。
大汉不禁看呆了眼,朱砂痣?长的又那么俊,这偌大南陵,只听闻慕南王有此特征,他莫不是慕南王吧!
只是……瞧他这服饰,更似西风国人所穿。
大汉心头有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,胸腔那头砰砰的个不停,若是如此那他是南陵的千古罪人了。
大汉开始厌恶外头的人,随即连看他们都是恶心的,他忙收回头,屋里头那旁内子刚歇息好,挑开帘子走了出来,见他如此小心翼翼瞧着外头,便道:“你做什么呢?”
门外正要离开的楚御正好听见了动静,他朝屋里头看去,正好瞧见大汉来不及缩回去的头,正面相识,惊的大汉冷汗连连。
王爷的眼神太可怕了,他以为仅此而已,当他去不得已去开门的时候,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,叫他差点跪了下去。
他惊慌忙道:“大人饶命啊,小的方才以为是来抓壮丁的,这才不敢现身。”
楚御懒得听他废话,便道:“早月前,可有个女……可有个胡子小哥路过你这儿,长的挺白净壮实的。”